我常常对感觉作出分析,这种分析产生一种新的感觉方式。这种方式对那些通过智力而非感觉做出分析的人来说似乎有些不真实。
我的生活充斥着形而上学的肤浅,我认真对待插科打诨。我从未认真做过什么事情,不管我有多么想去认真做。充满恶作剧的命运与我同乐。
让我们拥有由印花棉布、丝绸或锦缎织成的感觉!让我们拥有能够像这样被描述出来的感觉!让我们拥有可被描述的感觉!
我的内心对一切有一种神圣的叹惋之感,一种对梦的责怪产生的愠怒交织着啜泣的悲痛,只因梦被人梦出来。我怀着没有憎恨的怨恨,去怨恨一切写诗的诗人,一切看到自己的理想成形的理想主义者,和一切得到自己所想的人。
我偶然漫步在寂静的街头,一直走到身心俱疲,悲伤到几乎都要想起旧时常常遭遇的那些不幸的程度,我带着一种不可名状,可用来谱曲的母性的慈悲来自怨自艾。
睡觉!去睡觉!平静下来!成为一种抽象意识,这种意识里只有静静的呼吸声,没有世界,没有苍天,没有灵魂——只有一片情感的死海,看不到一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