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体总是软香,单鹰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由她带着往里走。
严刻儒迎来送往的,应接不暇,但还是抽出空儿跟“冯牧早”说了句:“不用拘束,玩得尽兴。晚一些有焰火表演,我带你……”他顿了一下,马上又接下去说,“……你们去看。”
“呃……我就不去看了,一会儿还得回公司加班改图。”焦糖识趣地说。
这种识趣太过明显,严刻儒显然不吃她这一套,下巴微抬,自嘲地问了句:“怎么,你还能再遇上比我还挑剔的甲方?”
“严总说笑呢,您的挑剔是对我们团队的鞭策。”焦糖违心地笑。
严刻儒伸手比了个“请”,示意她们俩先进去。
晚宴时,台上展现企业文化的表演和穿插的游戏、抽奖活动让台下气氛高潮迭起,焦糖看得高兴,抽到一台冰淇淋机的时候简直要飞起来。再看单鹰,反应平平,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走个形式,甚至连张抽奖券都没去领。他依稀猜出冯牧早来这儿是受谁之约,唇边始终挂着一丝释然又意味不明的笑,眸间些许冷意。
见好友兴趣缺缺,焦糖凑过去,神秘地问:“说吧,你那位‘单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
单鹰挑眉,反问:“哪位单老师?”
“你自己发的,还问我?”焦糖找出冯牧早的微博,念道,“单老师出差的第三天,坚持不想他——你不想他,干吗写出来?我看你是想死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