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数十余封密函,尽是伏于定王府内的眼线传出的消息。为素素之事和司徒凌决裂后,秦家尽可能地清除了府内与定王府有关的部属或下人;定王府却毫无动作,甚至原来我住的屋子都保持着原样,定王依然住在那里。
他每日都会去探望素素,两人言谈甚欢。或许是因为素素怀孕的缘故,几乎从未见他留宿在那里。司徒永明知此事,再不曾提出过迎素素入宫;但素素的秦家小姐身份还是个忌讳,轻不得,重不得。有人和司徒凌提起时,司徒凌淡淡道:“就称作夫人吧!”
于是,就和我不曾成礼就成了他的王妃一般,素素也是不曾成礼就成了他的夫人。
近日司徒陵随了司徒永一起离开北都,便不时有三两名部属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离开北都。再往下翻看时,竟没看到一例离开后短期内就回府的。
趁着主人不在家,不需要侍奉,趁机探亲或告假并不奇怪。也许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可几乎本能地,我心头忽然间发怵,嗅出一丝不对劲来。
如果能容得了这许多油滑或懒惰之人存在,司徒凌就不是司徒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