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还以为是穷讲究,但是今日将种种联系在一起,王大婶又想,这会不会是那女人为了掩盖身份找人,故意打扮成穷人的?
她想要找人,找二楼的人,找面前这个看上去尊贵无比的男人么?
想的微微出神,已经错过了说话的机会。
但是王大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留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
只听见那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问那女侍卫:“没瞧清楚?你们三个人,是饭桶吗?”
连骂人的时候不带半点难看的。
执夙垂着头,安静地挨训。
旁人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莫景行开始用嘲讽骂人的时候,就是真正动了怒。
也怪她自己,昨夜愣是连人影都未瞧清楚就被人迷晕了,还是清早主子要下楼,发现他们倒在地上,想办法将他们弄醒的。
那迷药很是厉害,这若是在三九寒天,没准一晚上他们三个人已经冻死了。
这些年还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执夙解释都无从下口,只能听训。
“两次了执夙,先是阿瑥跑到了楼下,再是你们毫无警觉被人迷晕在地上,我不知道我这颗脑袋在脖子上还能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