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不要命啦!”丹格拉尔抓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小心你自己的脑袋,谁告诉你唐代斯就真的没有罪呢?船在厄尔巴岛停靠过,他还上了岸,在费拉约港待了一整天。假如在他身上搜出会牵连他的信件,那么替他说话的人就要算作他的同谋。”
卡德鲁斯凭着自私的本性,反应很快,当即领会这话的分量;他眼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神色,直愣愣地看着丹格拉尔;本来他跨进一步,现在却要后退两步。
“那就等着瞧吧。”他咕哝道。
“对,等着瞧吧,”丹格拉尔说道,“如果是清白的,人就能放出来;如果他有罪,那也犯不着替一个谋反的人说话,把自己给卖进去。”
“咱们干脆走吧,在这儿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好,走吧,”丹格拉尔乐得找个人一道撤离,赶紧说道,“走吧,让他们这些人好自为之吧。”
二人离去了。现在,菲尔南重又成为梅色苔丝的依靠,他拉着姑娘的手,陪她回到卡塔朗村。埃德蒙的朋友们则护送半昏厥的老人回梅朗林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