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改天也给你买套。”白羊先生淡淡地说,带着自以为是的会意。
虽然,他依然面无表情,但话语却如当头一棒,敲痛了丸子。
他长她十一岁,除了名字和不详尽的职业,她对他一无所知。家庭,他讳莫如深,他不说,她也不问,但他从不在外过夜。她就如漫山遍野开得水灵的花朵,他碰上,心血来潮便采下来把玩一番。
他一定会想,像丸子这样的女孩,他见得太多了,或许也采得多。
每个与大叔在一起的小姑娘,都是有所图谋?
连假装都懒得装呢
丸子趴在一只枕头上看他,他看电视。偶尔触到她专注的目光,立刻回避,伸出手拍拍她,丸子便紧紧抓住这只粗短得有些滑稽的手。
这双手曾带着她看过不少美景与落日,开一小时车去郊区只为带她看夜色里的向日葵或者吃一顿正宗的羊排,他们一起在月光下爬山徒步到脚痛,一起如孩子般赤脚趟过湿地的河滩,在暮色里站在巨大鹅卵石上拥抱亲吻……白羊先生的吻绵软缠绵,还有隐隐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