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被呛声，也不动怒：“都是姐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纯中医治疗的临床数据本就难得，丽妃如此，也是求功心切罢了。”
德贵妃寸步不让，朱唇含笑：“故步自封，因循守旧。去年文妃才出了一套‘大黄提取物对乙酰胆碱药代动力学的影响’，中西合璧，有何不可？文妃，你说是吗？”
路白宁看小秋，小秋急了：“娘娘，您一直是中西派的，不能被西派的贵妃当枪使，快表个态。”
路白宁也不知道怎么表态，情急之下只能说：“过去的论文都是黑历史了，我最近准备研究六味地黄丸对肝肾功能的影响。”
这话一说，满席人脸色都变了，全场都听见了倒抽冷气的声音，小秋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摇手。
路白宁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也不知道哪说错了。
倒是德贵妃与众不同，大笑道：“中宫娘娘，文妃妹妹这可是直言不讳，你要与她计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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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不欢而散，小秋和她解释，六味地黄丸是以中宫为首的中派嫔妃大为推崇的，用来对抗德贵妃为首的西派嫔妃的争宠利器外科环切包皮切除术。
一听德贵妃搞外科的，路白宁的脚先软了一半，想扑过去抱大腿。
“早前有个玉嫔小主，也和娘娘一样，说要搞六味地黄丸对肝肾损伤的研究，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