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忙吗?早出晚归去上班,回来还要搞家务,我妹还小,只能帮带孩子,煮饭做菜还得我们大人亲自动手呀!正想给你买药,谁知肖海早一步。感冒了,这几天就不要去游了,好了再去吧……”阿木一边低头洗菜,一边解释并劝说着,回头看,穗凤早不见了踪影。她去了哪里?
第六章 忍痛割爱02
阿木向房东肖江打听,原来他跟肖海学游泳后,肖海又带她去结识了新的“督友”——家住流花湖畔的远房亲戚郝有财。郝氏家境殷实,家有个大院,又有港澳关系,但凡想要逃港的督友一批又一批集结在这里,不论男女,同吃同住,抽烟喝酒,乌烟瘴气,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他们的谬论是,凡是要想督卒的女子,在行动之前必须怀孕,怀孕意味着月经停止,而只有停经了,才不会被嗅觉灵敏的军犬闻到血腥味而暴露目标。怀孕——不言而喻,男女房事。
离家出走两天后的一天清晨,穗凤突然回到租屋,嘴里哼着这两天刚从督友亲戚从香港带回的四喇叭录音机和邓丽君录音带的《千言万语》:“不知道为了什么,忧愁它围绕着我。我每天都在祈祷,快赶走爱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