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回应,虞一大概担心她反感,也就不再细说。
自那之后,忙工作,又三天两头被温水鸿叫去走亲访友,再没与虞一认真说上几句话。跨年夜,她们分坐茶几两侧,中间隔了好几个人,虞一当然还是那样光鲜美丽,看任何人都眼波深情,可她们再也不会有执手对视唱《红豆》的时刻了,方细想到这里,忽而有些怅然,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她喜欢过女人,而她要结婚了?可她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又有什么好避嫌?
也许还是因为她守旧又狭隘,在任何时刻都选择了与虞一截然不同的道路吧。
一顿火锅吃得热热闹闹,话题不够亲密,正让方细感觉舒适,同事们知礼节,帮忙清洗完毕才逐个告别,虞一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直躲在阳台,哼着小曲喝酒,方细送走最后一位同事,走到阳台上去。
“方老师,再喝一点吗?”虞一已喝尽高低三个瓶罐。
“你怎么总在喝酒?”方细忽然回想,虞一搬来以后,她喝酒的频率也变高了。
虞一表情烂漫,毫无忧愁之意,“没办法呀,我们不是已经到了一个不喝点酒就没办法说出心里话的年纪了吗?”
她走过去接虞一递来的啤酒。她也开始喜欢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