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挑眉。
“什么如何?”她故意装不懂。
“你知道我问什么,你这两年表现不俗,持续下去前途大好。”他搁下咖啡杯,眼神意味深长,“虽然你回国我也很欢迎,但相比之下,你留在法国我更安心。”
安颜然笑了笑:“总不至于为了让你安心,我就一辈子不回来吧。”如果是两年前的自己,绝对想象不到有一天可以和裴瑟坐在一起平和地聊天。就像当初在法国,她遇到他时的第一反应是绕道。
对裴瑟和夏浔简之前的事,她曾有过很多种猜测,后来事实告诉她,这许多猜测里,她只有一点猜对了。那就是裴瑟和夏浔简认识同一个人——法国庄园里的神秘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夏浔简的老师,也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生母。
或者说,是夏浔简跟裴瑟共同的生母,他们两个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
她生下裴瑟时,还不到二十岁,跟他们的父亲结婚后的第二年又生了夏浔简。少年夫妻,因爱冲动,又因现实而分开。
离婚后,夏浔简跟了父亲,裴瑟则跟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