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眯一会儿,而且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我知道是你,就醒了。”她翻了个身,在他面前总能肆无忌惮地伸伸懒腰,顺势还勾住了他的脖颈。
傅景霄的膝盖落在了床上,被她这手臂一用力,差点就倾倒过去,“嗯哼,想干嘛?”
她立马缩手,动了动唇,“没干嘛,我起来了。”
他露出笑意,“晚上让你睡个够,起来先准备一下,一会儿夏鹿、陈朵会带化妆师过来给你化妆和做造型。”
许今砚嗯了一声:“原来婚礼还挺累人的,怪不得人生也就办一次婚礼。”
“你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有啊,如果以后有儿子的话,一定会要替他操办的。”许今砚想了想,觉得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比较好。
“一个独立的男性,应该要承担起所有的事情,这些是他需要考虑的,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
也是,许今砚想想,以傅景霄对周暮年的要求,如果成为他的儿子,那么想必他一定会高标准,严格要求地培养。
做傅景霄的儿子好难。
“行,你说了算。”许今砚没意见。
“我说了算不了,因为我没办法代替你来生。”傅景霄双手环臂,睨了她一眼。
许今砚耸了耸肩,“反正还没生了,考虑还太早了。”
“你说要生兔宝宝的。”傅景霄强调。
这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啊,当时只是哄他而已,没想到他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