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倒是找回几分二人先前相处的感觉。
傅青淮笑着饮一杯酒,“欢哥厉害,往后若能成我师兄,不知该有多好。”
游上欢见她白皙的脸上浮现几点红,又听这话,心里非常别扭,“房里、房里太闷,我去开个窗。”
“嚯,雪还在下呢?我从别处来,早就不下雪了。”
游上欢只开了小半扇窗,又坐回去了。
傅青淮下意识摸了摸衣袖,被泥炉的火气已经熏干了,便抬眸望窗外雪。
“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欢哥说一说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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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傅青淮与游上欢对饮,因着酒意挥散,便都没醉。
只是微醺着一个讲一个听。
说到了天光破晓。
二人之间因为身份转变的隔阂,仿佛就在这一杯杯的酒里消解了。
游上欢在外间的榻上睡了。
他年轻又习武,火力壮,傅青淮替他搬来棉被,倒也不会着凉。
仍睡不着,她便出了院子,将自己清洗了一番。
待出来,院中却站着一个让她心脏刺痛的身影。
傅青淮低头,迅速揩去眼角湿润。
卫作然古井无波地盯着她,“还是他?”
第340章 故你我相逢无期,不作白头
“你又想做什么?”
卫作然朝她走过来,背景是无垠的昏蓝星空,朝她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叫她全身发麻,寸步难行。
“傅青淮,你好狠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