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学额角跳了跳,掠景说的很简短,惜字如金:你不是他对手。
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不在他胸有成竹地挑衅之前阻止他的冲动行为呢?现在他差点被人捅个对穿,饶是她不说他自己也知道了。
怎么办?实力很悬殊!可是谱他已经摆完了,断没有现在夹着尾巴做小的道理啊,况且太丢脸了,做不来!叶言学闭上眼睛头疼了一会,然后冷笑道:“我不想多生事端的。”
说得多好听,好像一开始拽得上天挑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人我必须带走,其中缘由不便透露。但我宋某人保证,这人绝不是善类,我也绝非那种恶徒!”叶言学感受到了宇文公子剑的威武,语气默默软了不少,他顿了顿,又极高深地道:“宋某不愿和公子动手,若是宇文公子硬要操动兵戈,那便由我的……剑童代我讨教一二吧。”
这话说的,人家再动就是人家不懂事了,而且又无形中装了一下:看吧,赤手接你一剑的只是我的剑童呦!
于是叶大少端着一副清风明月的莫测,看了看那如临大敌的宇文六公子。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狗仗人势感。
他侧头看了看“剑童”掠景,她倒是对他的安排没什么意见,也看不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