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却不以为然,他从来都是站在卜已一边,忠实地听从卜已的命令,听李双说想着突围,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他鼻子哼了一声。
“我不同意弃城而逃,如果有座城池我们也挡不住官军的进攻,那么要是到了野地里,我们怎么就能抵挡幽州骑兵的进攻了吗?”
“我们有必要在野地里与幽州骑兵决战吗?他们来了,我们就走,既不守城,也不决战,我们一直往东撤退,最后撤退到泰山上去,他们骑兵又奈我何?他们幽州骑兵不可能永远守卫在兖州,只要他们一走,我们就在兖州抓壮丁、抢粮草,等我们人手够了,再来攻打濮阳也不晚。”
刘清也赞成突围,他可不想呆在这濮阳城里与卜已陪葬,突围出去怎么也能找条活路,而守在城里肯定是死活一条,连忙站出来说道。
几个将领已经争论了很久,谁也没有说服谁。李双、刘清坚决主张突围出去,趁目前官军攻城之机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而卞喜则坚决主张死守,认为就是突围出去也是被不断地追击。
就在大家争论的时候,卜已猛的抬起头来,用严厉的目光把大厅里的众将扫视了一遍,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没有人回避他的目光。
“哈哈哈……”
卜已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笑了一阵后,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在大堂里走了几圈,然后用手猛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