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的功夫,去年冬天,顾文茵又做主,在镇上买了间一进一出的小院,省了夫妻俩人早出晚归之苦。
按说,现在正是铺子最忙的时候,罗远时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是故,当香凤来喊顾文茵,告诉她罗远时回来时,顾文茵一怔之后,首先想到的是不是铺子里出事了。
“同喜,你看着点,我去去就来。”顾文茵说道。
正埋头打磨扇骨的同喜听见了,连忙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话落,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
两年前,同喜拜了罗烈做师父,跟罗烈学做扇子,和他同时拜师的还有涂氏的两个外甥,十岁的涂午牛和八岁的涂展牛。
虽然年纪小,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两年的时间,七十二道的制扇工序,早已不在话下。
顾文茵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
屋子里,罗远时正和罗烈轻声说着话,见着顾文茵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两人话声一顿,抬头看了过来齐声问道:“这么急匆匆的,出什么事了?”
顾文茵提着的那颗心一瞬间落回了原处,吁了口气,轻声说道:“没什么事,走路走急了点。”
话落,走上前,在罗远时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