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老者怒目圆睁:“孟悬壶啊孟悬壶,老夫当年当真是看走了眼,方才能让你这样的败类进入我青冥学宫。”
“你的圣贤书,你的大好文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孟悬壶眯眼一笑,冷声说道:“区区腐儒!也配对我品头论足?”
“这天地大道,尤其是尔等可以窥探的。”
“我所行之事,顺的是天意,卫的是天道!”
“青冥学宫做了不该你们做的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那今日诸公,便注定难有善终。”
说罢,孟悬壶猛地一跺脚,宫门振动,无数金线从孟悬壶的背后涌出,射向那些还在发愣的白袍儒生,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数百儒生的白袍便被鲜血浸透。
这样的情形被那红袍老人看着眼里,他顿时双目泛红,死死的盯着孟悬壶,怒斥道。
“这因果大道,本可为南北两境生灵带来天大的好处,你却为了一己之私,背离学宫,归附东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