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森抓起她的手,“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咱们就好好走路。”
杨沫低下头,皱着眉头红着脸,沉默。谢林森就不紧不慢地站在她面前等着,眸光里闪着期待。同一把伞下,两人距离近得连呼吸都听得到。
终于,轻咬的嘴唇微微张开,“老……公”两字声细如蚊,淹没在绵绵雨中。
谢林森还是听到了,欣喜若狂,振聋发聩。他一把扔到手中的雨伞,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抱起,转了一圈又一圈。
“老婆!哈哈,老婆!”欢呼的声音响彻山谷。
杨沫也笑,带着羞涩,“老公!”这一声刚发出,双唇便被火辣地吃紧。
他的吻一向都是掠夺式的,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杨沫睁着眼,近距离看着他迷醉的眼,眼角偷偷溢出了泪。好在天下着雨,那温热的泪混在冰凉的雨里,很快没了踪影。他没有察觉到,这样便是最好。
即便是细雨,两人到了爷爷墓碑前时也已经全身湿透。一路牵着手,热吻后的温度依旧没有退却,于是两个人的脑子都是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