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看夫人生气了,心虚的不敢再吱声,语气软了几分,说:“我怎么就不心疼媛媛了?我只是可惜他们俩分手,想要弄个明白而已,也没说就非死缠烂打。”
“得了,我不跟你说了。”江母烦躁得很,手一挥,出了房间。
隔天,早上。
江以柠醒来后,就感觉眼睛酸涩肿胀,是昨天哭多了,加上晚上哭着睡,不用照镜子就知道眼睛肯定肿得像个桃儿,就只能睁开一条缝儿了。
嗓子也疼得很,一咽唾沫就像吞刀片似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想起来,浑身酸痛,爬不起来。
种种症状表明,她生病了!
看了眼时间,才睡了三个小时。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她必须得去上班。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朝洗手间走的时候都感觉脚底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她缓慢地走着,额头一层虚汗,很怕自己下一秒就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站在洗手台前,挤了洗面奶,无力地揉搓着脸,看着镜子里虚弱病态的自己,她对着镜子有气无力地骂着:“贺锦星,你他妈的不是人,我恨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