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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冶带了一直郁闷的某人出去吃东西,反正后面梅姨来了,也不用担心何书蔓没人照顾。
叶听涵一路上都跨着脸,容冶忍不住逗她:“这是准备做怨妇了?”
她不理。
他继续逗:“这还没跟我在一起就成怨妇了,那和我在一起之后得变成什么样啊,吃不消吃不消。”
“容冶!”
“嗯?”
看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叶听涵也不好对他发火什么,只是闷闷地说:“是不是我劝人的方式有问题啊?为什么我怎么说蔓蔓都不听,你一说她就听了呢?”
容冶心里一紧,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她一直郁闷不是因为说不听何书蔓,而是在郁闷何书蔓为什么听自己的话。
这是......在乎自己的表现?
叶听涵本来就已经郁闷得不行了,结果发现自己说完之后某人眉角眼梢都是喜悦,她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要晕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郁闷是他快乐的源泉?
容冶偷乐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见她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看,于是连忙摆出正经脸,对她说:“女人和男人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样的,女人只会集中在某一个点上思考,但是男人可以分散开来。比如刚刚这件事,你只想着怎么劝何书蔓不要出院,而我除了在想要怎么劝她不要出院之外,还在想着怎么转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