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军,莫摇了,莫摇了,我家将军还活着!”
几个裨将大惊,原本就奄奄一息,再被司虎摇个几下,只怕真要死在这里。
“虎将军,你去报仇啊!”
“噢对对,该死的小哑巴!”
司虎抹了抹眼睛,将巨斧重新拖了起来,昂着头,看向踩在树枝上的哑奴。
“你打他了?打我兄弟了?”
是我,又如何。阿七冷着脸。
只可惜,哑巴不会说话。这在脑大的司虎看来,无疑是敢做不敢当。
“诸位瞧瞧,这个无卵狗夫,不敢应声。他定然是怕我寻仇。”
我怕个卵。阿七咬着牙,第二次,觉得做哑巴很不快乐。
“上一次我就讲了,小哑巴,再让我司虎见着你,便拧爆你的狗头!”
砰!
司虎直接抡斧,将阿七站着的树,一斧劈得摇摇欲坠。
“走,走走,快带常将军走!”裨将大惊,急忙让人扛起了常威,往安全地带跑去。
“傻虎……帮我捶他,咳咳。”常威艰难睁开眼睛,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