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鹊被赶出来还欲进去闹事,可儿子哭闹个不停;
她只好往里面喊了声“你当心遭报应!”便哄着孩子匆匆离开。
“城阳县君真是不容易哪!”
“唉,生意好是非多,什么牛鬼蛇神都来攀亲戚要钱了……”
“她手上那孩子黑的啊……怎么可能是县君的弟弟……”
“哎她刚才说县君是假成亲,什么意思啊?”
“就是没圆房呗!”
“人家圆没圆房她怎么知道?”
“没要到好处瞎说呗!喝茶喝茶,管那颠婆呢!”
“也是……没圆房怎么可能买这么贵的铺子给她开茶楼……”
白鹊的到来和离开,虽引起一阵议论;可在淳安的安抚下,终究没在店里掀起太大风波。
倒是安芭,晚上搬回了寝屋,打算和淳安一起睡。
淳安知他是受白鹊的影响,也不拦着他。
“淳安,你坐那儿好一会儿了……是不是我回来了你不自在?那我再搬出去。”
“不是,我卸首饰呢。这戒指怎么都脱不下来……”
“可能是你养伤的时候长胖了。”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妻子……”淳安自知失言,便红了脸;
也顾不上戒指了,吹了蜡烛沉沉睡去。
入夜,淳安感到一双大手,隔着亵衣在她身上游移;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做梦,便没在意。
可那手越摸越过分,还从亵衣下摆伸进去,手上的茧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她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