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身份背景,知道诗文两个字该如何去写吗?
他开口道:“自然是需要一视同仁,不可有人行事特权的。”
一语出之,更是让诸人对着陆鸣怒目相视,有一些个脾气暴的,甚至都已经开始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如果不是看着双方的身材差距,一个是糖果超甜,一个是肌肉虬扎的话,怕是都要忍不住挥起拳头动起手来。
台下的观众,乃至于坐台之上颇有兴趣围观的众人,瞧见此幕之后,神色俱都变得极其玩味。
就算是在这个地方,有碍观瞻,不可动于粗行,以免遭之旁人不快,但是以后呢?不打算接着过日子了吗?
区区一个农户之家,居然敢一句话得罪十多人,其中身份,最低也是寒门学子,地主豪绅。
他们若真想要让一个人人间蒸发的话,大把银子砸下去,自然有的是人愿意为其卖命。
陆鸣如此猖狂,在许多人的眼里,只觉得他已经变成了跳梁小丑,脑袋上已经刻上了大写的危字。
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怕是要不了一时三刻,这小子的顶上人头都会和身体分家了。
看台之上,草纸还在机械性的端起酒杯,一盏盏酒下肚,在他身后,郑浑眉头青筋暴突,只觉得头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