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呢，也觉得好像找到了自己，或者说我选择用这些来塑造我自己。”
他问：“你知道推演天机的那些人吗？”
女子好奇道：“怎么了？”
男子一脸神秘，笑着说：“他们会观测天象、记录星体，那些星体的运行总是有一定的规则。它们有既定的轨道。”
红衣女子轻轻颔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船头，任由海风拂过面颊，任由夕阳洒满全身。
他看着远方，双手搭在船栏上。
“但也有一天，它们中的一个，会想知道脱离了轨道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按照原先的轨道会怎么样？我不做仙族太子又会怎么样？”
女子想了想，摸着下巴点头：“这种离经叛道的感觉……还挺刺激的。”
男子忽然看着她，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轻声道：
“你是朝止人生中脱离轨道的开始。他记恨你。他把你推下诛仙台。”
“而我，要谢谢你走的时候拉上了我。你也是我脱离轨道的开始。”
我找到了自己。
而现在，我也找到了你。
流霞看着商时眼底的温柔，忽然想起从天界，到人界，再到三界学院和鬼界，一路走来，仿佛跳下诛仙台还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