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早抬头望着他,一时又陷入单方面的迷恋中。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响起,是二毛的夺命call:“小早早,刚听吃饭的客人说,附近医大附属医院有人绝食身亡了,干爸说你再不来帮忙,他也要绝食!”
“绝食好啊,他也能减减肥。”她叹一口气,与单鹰一同出门,又在楼下分别往不同的方向去。
她来不及深思自己与单鹰的互换是好是坏,原本只能默默仰望的人忽然以这种形式跟自己产生了交集,她的心如同六月的天,一半是阳光充盈的欣喜,一半是淅沥梅雨的羞怯。
也许门外的横幅起了广告的作用,今天生意格外好,中午忙到三点多才得空,五点就又开始备战晚高峰,十一点还有一桌客人在侃天侃地。
“听说了吗?现在的医院啊……就算儿子不孝不出医疗费,也不能放任病人不管,把一个老人家给活活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