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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过后,杨林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等其他乡绅都走了,再次求见太守大人。陈松也是个有心之人,见杨林回来找他,心里就猜测杨林必有要事,便叫仆人把杨林引进了书房。
“杨老爷去而复返,可有什么要事?”
“确实有要事。”
杨林从陈泽手上弄走了谯郡兵库的兵器和装备,又要带走一队郡兵,这谯郡就显得异常空虚。虽然自己把何仪、何曼、刘辟、龚都等人带走了,也难保不会出现别的黄巾军。如果到时候黄巾军给陈松造成了伤害,杨林于心何忍?
“太守大人,这些年连连灾害,而朝廷里宦官专权,致使流民遍地,民不聊生,土匪丛生。特别是这几年,太平道用法术、咒语到处为人医病,许多生病的百姓喝下他的符水後,都不药而愈,信道者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太平道又在各地到处写上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啊,不知道太守大人以为然否?”
陈松抬起头来,认真打量了一会杨林。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地方官,对谯郡的太平道他还是很清楚的,对杨林的话,他并没人放在心里,反而觉得杨林有些大惊小怪了。
“杨老爷,你多虑了。冀州巨鹿张角奉事黄、老,以法术和咒语等传授门徒,号称‘太平道’。无非是用苻水疗病,令生病者跪拜思过。本官估计那张角就是个医生,而苻水就是一种草药,被张角念几句咒语当作了神药。那些百姓不明真相,见病好了就对张角顶礼膜拜,参加‘太平道’。好在那‘太平道’劝人行善,而且信徒中不乏豪强、官吏、宦官等,有什么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