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静默。
陶也以为陆衍舟是怕了，于是冷笑，“看来我都说中了，大家伙也都看看，他不说话了，因为我说的没错！”
“每一次我受伤来医院都是他搞的，他针对我，公报私仇！”
人群里几个拖立刻振臂高喊，“还我们一个公道！黑心医院！”
“报警，让他坐牢！”
嘈杂声像浪，一波波冲刷在许柠心脏，那儿几乎不会跳动，可耳膜却鼓荡着巨大的轰鸣，像是要聋了。
就在这时，陆衍舟忽的笑了下，不屑的，又似乎觉得陶也无可救药的，“我给了你很多机会，陶也。”
他抬起一只手。
陶也吓得赶紧扶住轮椅控制键。
可陆衍舟只是顺势把手搭在黑色的铁艺门上，换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看他，“且不说你所谓的针对通通没有直接证据，最关键是，当初你来医院，是主动去我那儿挂号问诊的，既然觉得我会害你，为什么要挂我的号？”
人群忽的寂静，纷纷看向陶也，“为什么，对呀，这说不通的。”
“我那会也不知道这些事是你做的，”陶也有备而来，但没想到陆衍舟还敢跟他对着干，露着阴森笑意与他对视，“陆衍舟，既然你不肯承认，我就只有把你做这一切的理由说出来，这样一来，恐怕大家跟你都能信服。”
087跟他一起？
身后的许柠静静的看着轮椅上那条“蛇”，拳头攥紧，指甲扣到肉里，都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