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国看着赵大宝和赵父身上的新衣,算是明白那时候和赵彩花去买布,她为何非要买深色的了:她早就知道这不是给自己买的,是要落到父母和弟弟手上的。
他那个心啊,别提有多为赵彩花心疼了:你们只给了那么两件破布烂衫做嫁妆,怎么不觉得委屈她呢?
可人家是亲生的爹娘,他又能怎么说呢:“娘,你放心。我们家里已经说好了,手里头有点钱,开春就把家具打了,绝对不会叫彩花过苦日子的。”
赵母下意识回了句:“怎么突然又有钱了?”不会是捡到了赵大宝丢的钱吧?
赵彩花忙道:“娘!是做喜酒的时候,亲戚朋友拿的礼钱。”
赵母睁大眼睛:“你们收到多少礼钱?”
这确实是稀罕,这个年代不比后世,东西都精贵着呢!况且谁家手里也没什么余钱。做酒席能不赚不赔,已经是大幸了,哪里还有礼钱剩下来。
安建国本能觉得这个话题不好回答,笑了笑就岔开去了。那赵母如何忍得住好奇心,还是迟点把赵彩花拉进房里,得了个答案,咋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