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卓灵盯了眼手腕上许久没用快要变成装饰品的手表，笃定道：“还有一个人绝对会知道。”
那就是她自己。
只要她愿意，回到凌煜铮领到中考成绩单的那天，就一定能知道答案。
和徐亮分开后许久，卓灵犹豫了一瞬，立刻启动了手表。
因为之前帮过凌煜铮几次，这次的启动十分顺利。
不过，卓灵这次只是处于好奇想要了解他的故事。之后该不该继续帮助凌煜铮，她还没决定好。
毕竟，凌煜铮如果真的是比她还要聪明的人，之后还走到了那一步，一定是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
若是要帮，这其中必定困难重重。
不一会儿，卓灵就看到了十五岁的凌煜铮。
他和现在的模样差别不大，但兴许是沐浴在阳光之下，整个人看起来明亮了一些。
天气晴朗，人也朝气蓬勃，卓灵心中隐约预感，这将会是难得的一个好故事。
到达别墅门口重新看了眼成绩单时，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爸，我回来了，”尽管当初被抛弃，可毕竟是亲生父子，又生活在同一屋檐之下许多年，凌煜铮和爸爸的感情较之从前有了缓和。
“嗯，”凌父今天休假，正在陪小儿子凌坤一起拼乐高，听到凌煜铮回来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许久之后，他才注意到凌煜铮手上拿着的成绩单，随口问道：“考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