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一点,是让他能找到事做,说难听一点,就是当家里的奴隶。
因为忙碌的是他,挣的钱却是公中的。
爹和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大笔开支,全靠了自己挣的。
他对此是敢怒不敢言,爹娘说锅里没有碗里怎么会有。
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娘对自己越来越好了,还让小旋搬进了以前小娴的院子。
看来,娘也知道目标转移,知道这个家现在靠自己。
这一次,爹和大哥倒下去后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点诡异。
而且,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干这一行,他也深深的知道没有后台是不行的,姑母是太后,这就是最大的靠山。
同样的,姑母也靠着爹和大哥在朝中立威信,更希望陈家权势屹立不倒。
别的不说,前些年姑母就让二伯家的陈柔雨进宫给皇帝做了才人,生下了九皇子苏启含后册封为修容,但是好像一直不讨皇上喜欢,姑母渐渐的也就淡了捧她的心思。
父兄一病朝堂内外的事于陈家就好像被隔离了。
做生意的人还是很敏感,娘虽然说不介意,还说什么生意各做各的,但是陈喜才的眼睛还是盯着对门典当行的。
“客倌慢走。”小二送了一个客人出来还友好提醒:“您这个玉佩当期是半年,请一定记得来赎回。”
“好的,多谢小二哥了。”秀才模样的人一脸的感激,看了一眼对面陈记当铺满脸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