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苦笑一声,叹道:“不管是谁掌权,咱们这些庶出的永远都是挨欺负的命。我算是看清楚了,王兆乾当家主的时候,我还会被他儿子打断腿,要是二叔真当了家主,就不会再拿我们当人看……我这趟来京城,就没打算再回去,只盼着侯爷恩典,许我隐姓埋名做个小生意罢了……”
听他这么说,纪颜就知道太原的情况还是不太好,便笑道:“恩典就不用说,咱们做生意罢了,不过你想要隐姓埋名,只怕没那么容易。”
王康吓得一哆嗦,一颗心这就悬起来,连声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还请明示在下才好!”
纪颜瞧他着急,也就不在逗他,笑道:“你原本就机灵,稳重处更超过王世宁,如今得了一大笔本钱,怎能会不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人要是命中有富贵,想低调些都是不能呢!”
王康这才松了口气,正要说两句话打趣,就听得楼下噔噔噔一阵脚步声音,才瞧见一个伙计急匆匆推门进来,喊道:“侯爷,不得了了!”
纪颜还没说话,就听尉迟敬德重重一顿茶碗,怒道:“老子在这里,天还能塌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