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阿雨自进屋之后,便连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更是吓得脸色如土,这时就听阿春道:“我等知错了,还请主人则罚。”
一旁的阿雨心有不甘,用手一指阿金,口里分辩道:“非我们有意怠慢来客,实因这畜牲便是十三年前偷窃仙桃的祸首,此次重来,必是又存着同样歹心,妄想再偷谷里仙桃,对于这等恶徒,又岂能轻饶……”
还要往下再说,就见老者沉着脸,喝道:“你休要再说,此中情由我已尽知,更何况此猿虽为异类,却在老祖驾前侍奉多年,更得老祖垂青,修练道法,已然化猿成人,将来仙业更是有望。今日此举因念你二人也是出自忠心,不加惩罚,但你若再口出秽言,便休怪我无情了。”
阿雨听了,吓得浑身一哆嗦,果然住口不敢再说了。就连一旁的阿春也吓得面色如土,头也不敢抬了。
楚天秋心想:“主人果然神通广大,我们还并未说来历,便已将阿猿阿金的来历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又惊又佩。
那老者说完之后,口里又哼了一下,这才脸色稍缓,又对楚天秋说道:“两位的来历和来意我已尽知,只因下人不明就里,怠慢了佳客,还请两位海涵。”
楚天秋听了,心里既惊讶又惶恐,道:“前辈如此说,实是折煞晚辈了。同伴灵猿阿金乃老祖驾前侍宠,之前所为晚辈实不知情,此次老祖命其随我同来,前还不知其意,此时却已恍然。阿金一向率性,不知轻重,偷窃贵谷仙桃,实是不该,罪大恶极,还请前辈随意处治。”口里虽如此说,心里却拿定主意,若主人真得对阿金惩罚过重,或伤及性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管坐视不管,便是舍了此番来的目的,也绝不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