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件事情贤侄说错了。”
张羡一直听着,听到最后,不免哂然道:“江夏一战,黄祖败的好啊。”
黄祖?听到张羡直呼黄祖大名,刘磐眼皮直跳,却来不及的更多反映,便听到张羡冰冷透骨的声音:“贤侄此行来了,便不要走了,留在长沙如何?”
“府君是想要扣下末将,威逼州牧?”刘磐大吃一惊,正要说话,却见门口忽的多了两道人影,挡住反射进来的阳光。
“温侯勿要着急,府君是做大事的人,区区一个刘磐一个荆州,困不住真龙。只能限制住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徐庶漫不经心的看着厅堂里面,也听到了张羡所言。
江夏战败的消息他并不知道。消息从江夏到豫章,再到长沙,最大的问题在于消息无法顺利传递。长江是天堑,寻常人难以跨过,来自江夏的消息,也抵达不到这个数百里之外的城池。
“府君,某家看,这厮直接斩了,脑袋送到襄阳去,你觉得如何?”
吕布看也不看徐庶,庞大的身影挤入厅堂当中,遮天蔽日。
光线瞬间暗淡,刘磐猛地从袖口抽出短剑,刺向张羡。
他脸色铁青,发疯了似的扑向张羡。后者大吃一惊,从未见过这等情形。大汉都是讲文明的,除了袁术那厮,很少有人玩刺杀。
刘磐这样的汉室子弟居然会不顾一切的杀了自己,这让他大感不可思议,连连后退,身子一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