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庆摇了摇头:“对不起。”
徐烟回头看了一眼窗帘,她闭上了眼睛。
怪不得郁南行被她耍了之后明明怒不可遏,却还是忍下来了,他手里捏着她的软肋,他不怕她躲着不出现。
徐烟深深的吸了一了口气。
“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被郁南行带走了。”
“他对我们一家人,还真是,恨得刻骨。”
徐烟讥诮的扯了扯嘴角。
说了一会话,孟鹤庆担心她身体受不了,让她睡下了。
他独自坐在客厅里喝酒,无节制的。
孟鹤庆的脸色透着几分苍白,不怎么好看。
手里的酒杯滑落到桌面上,孟鹤庆额头一磕,撞到了桌面上,昏睡了过去。
郁南行知道徐烟在孟鹤庆那儿躲着,却并没有急着把人揪出来。
没两天,孟鹤庆的父亲做寿,北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到了。
郁南行自然也不会缺席。
看着孟鹤庆一身西装笔挺,陪着他父亲在人群中周旋,郁南行随手拿了一杯红酒,就坐在边上,嘴角带笑,看着孟鹤庆父子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