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得问柳鹏,他是组长!”
柳鹏:“你跟我们课程不一样,又在这儿,怎么参加?”
“你们不是函授吗?我用信函参加呗。那个女的,不认识都参加了,还请他喝酒。我怎么不行呢?”
“我已是个添麻烦的角色,再把你拉进来……”
“嫌弃我!”
完全是为了柳鹏,我说:“好吧,吸收你,回去跟他们解释一下,肯定会同意!”
“刘哥真好!”
我说:“让我们都真好吧,每个人都是真好的话,生活就真好啦!”不知出于担心还是出于高兴,我拿出像机给他们拍照片。他俩非要和我一起拍。
离开监狱,天上依旧是迷迷蒙蒙叫人捉摸不透的牛毛细雨。我们还顺着人工河畔带状公园往回骑。柳鹏心情比天气好多了,他亮出了高超骑术,竟放开两手在自行车上朗诵起王勃的《滕王阁序》。他是记着我的话在读豪放派作品吗?
我却隐隐有些不快,想到李商隐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来。一股琢磨不透的情绪笼罩着我,就像天上琢磨不透的毛毛细雨。我沉重地问柳鹏:“你说实话,你真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