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我做地你心里清楚!”简宁安怒道,“乔诗柔,你怎么现在还是这个德行,你以为你卖惨装可怜就能获得同情吗?”
“卖惨装可怜?”封墨重复这句话,“简宁安,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这种事都做地出来,你怎么做一个母亲。”
“不是我!”简宁安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难不成我会自己往自己身上倒咖啡吗?阿墨,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放心吧。”
简宁安几乎气地七窍流血,封墨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这么冤枉自己。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做的,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带走简单,没必要伤人。”
“我知道。”封墨道,“你想带走孩子做出过激行为也正常,不过伤了人就想走可不行,诗柔现在情况这么严重,你一走了之岂不是不负责任?”
封墨步步紧逼,几欲和简宁安鼻尖碰鼻尖,简宁安不得不后退。
“简宁安,身为母亲不是要以身作则吗?做错了事就要弥补,你不希望简单学坏吧。”
简宁安几乎想指着封墨的鼻子骂,你怎么这么无耻,可这件事也只能想想,她没有这个胆子。
“简单呢?”简宁安别过脸,问。
“出去玩了一趟累坏了,就在楼上休息。”
简宁安听罢就要上楼,封墨一伸长臂拦住她,“稍等,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如果你不答应或者想逃避,抱歉,我不能让你这个失格的母亲去见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