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的奇怪本事,似乎深得陆鸣的看重,不然也不会在深陷魏国的时候还冒险将其带在身边,王静冒然准备下杀手,一了百了,恐怕会引得后者心中不悦。
陆鸣看出了其心中的忐忑,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别说只是一个有点本事的山野人,就算被抓的是曹操,你们要杀也便杀了,我又怎会为一个敌人而惩罚自己的手足。“
就算南冥有些本事,可是光看他如此重要的消息隐藏十余日之久便可以知道此人心中心思较重,和自己一方又不是交心之辈。
别说没死,就是王静真把他看了,陆鸣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斥责几句罢了。
......
“胡闹!荒谬!”
成都,一座老宅之中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
“眼下战事频繁,陆鸣居然只是草率派出三支军马支援,本人更是不知所踪,他是要当逃兵吗?!”
“陆鸣绝非善臣,任由他在外继续肆无忌惮,你我将来想要谋求发展,恐怕难度会越高啊!”
紧接着,则是一道带着几分尖锐和阴柔的嗓音,说话之人面容消瘦,眉骨突出,皮肤极白,眼睛细斜。
他身着着常服,但却手持一柄拂尘,仿佛是已经成了职业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