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薛鱼儿反应不过来,“之前不是说了,容启秀想杀妻吗?谢时憬到底是不是冤枉的?”
顾希音道:“容启秀确实想杀妻,但是他或许给了谢时憬一些暗示,或者谢时憬自作主张,总之谢时憬也确实动了手脚。”
然后容启秀便利用她,成功地脱罪,还卖了一波深情的人设。
“我有点不明白的是,”宝儿道,“他为什么要得罪谢国公府?”
顾希音想了想后道:“未必算得罪。谢观庭是君子,家里姐妹出了这种事情,他会羞愧难当。虽然或许也对容启秀的处置方式有所怨言,但是不至于给容启秀小鞋穿。”
容启秀这招,实在太出人预料。
薛鱼儿道:“夫人,要不咱们去帮帮谢世子?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顾希音看着她:“怎么帮?”
这话问的,薛鱼儿也犯了难。
思来想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顾希音又道:“我觉得容启秀心机深沉,目的可能还不止撇清自己的嫌疑。或许也想用这件事情,达到其他目的。”
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容启秀在把这件事情当成筹码。
但是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