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侯夫人被说急了。
“哪有那么容易生出来!”
“怎么不容易?听闻世子爷之前的通房没有半个怀孕的,倒是跟我庶姐,用了些药,结果一击即中。”她意味深长笑了笑,“侯夫人是不是受了这个启发?”
侯夫人平生最是护犊子,闻言急了。
“那能一样吗?昱儿全须全尾。”
话说到这里忽然惊觉,但已经被沈南乔听见,她沉了脸色。
“这话什么意思?谁不是全须全尾,侯爷吗?”
平远侯被这句话噎得脸胀成猪肝色,却又不能反驳,只死死瞪了夫人一眼。
平远侯夫人内心叫苦不迭,暗恨自己今日太过浮躁,被沈南乔激得连连露破绽。
她情知若这么下去只会多说多错。
“杀人不过头点地,今日之事是我错了在先,还望小婶婶只针对我一人便好,不要拿全府的名声陪葬。”
周氏生了张能言善道的嘴,闻言接口道。
“依我说不如这样,横竖大嫂也准备交出管家权,不如小婶婶辛苦些,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