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安危?老夫败军丧师,早就是待罪之人,就算一死又何能有怨言?”
严庄道:
“相公若做如此想就是大谬,留得有用之身才能有大作为,又岂能为虚名所累?难道相公就无意东山再起吗?”
以严庄的语气,就差直接说出来,他可以助房琯东山再起。但他又偏偏要等着房琯主动开口询问,偏偏房琯就是不主动开口询问,只忽而冷笑,忽而苦笑。
房琯是个有心结的人,此前一直以无休止的忙碌来麻痹自己,现在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又被人挑了开来,就难免有几分失态。
“严庄!你如此危言阴谋于老夫,究竟是何居心?”
本以为一切在按照预想中进展,可突如其来的喝问,让严庄傻了眼。
第八百四十六章:天道不足畏
瞬间的功夫,阵阵干笑在严庄的脸上挤了出来。
“玩笑,玩笑话,相公何必如此当真呢?”
房琯冷哼了一声,一甩袍袖,负手背过身去,警告道:
“老夫有句丑话说在前面,这里是大唐,你在安贼禄山手下的那些勾当最好收敛起来,否则未必能得了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