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问东也看过去,顿时愣住了——是那个让他留遗言的男人。
他回去找人查了,对方叫郁屏风,不是肖家的人,是白西月的舅舅。
刚从国外回来,也是做生意的,至于做什么,没查清楚,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生意。
季问东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受了屈辱,被人打了一拳,正愁找不到人出气。
他说:“这是我和温主任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郁屏风道:“的确和我没有关系。”
“那你插什么嘴。”
“老子乐意。”郁屏风挑挑眉:“有意见?有意见也憋着。”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有没有教养?”
“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郁屏风整了整袖扣:“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想见血。这样,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处理一下身后事,三天后,我亲自送你离开。”
“神经病!”季问东满心烦躁,一脸不耐地看他:“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温如星之前就觉得他不正常,听了他这话,心里想的和季问东说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