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为难,她们说得话虽难听,我却不常进宫,若不高兴了不给她们做脸面,倒也奈何不得我。”
“女儿家,到底心肠软。”
“也不尽然。我不知她们求得什么,可如今我论起来,有三哥你在,我的俸禄足够我锦衣玉食,驸马为人不错,生活安顺有趣,一生所求不过如此。她们在我面前风言风语,我只当她们日子不安稳,便在背后嚼人舌根罢了,同她们计较,倒坏了我的兴致。”
“你倒惯会想。那长姐那边呢,我看她那样子还是对你不高兴?”
“便先放着好了,长姐再不高兴不过不理我,却也不会和旁人中伤我。过几个月,我将苦楚同长姐说了,她自然会体谅我。三哥刚才说’女儿家心肠软‘,再软软得过长姐?”
“我倒觉得是是非不分。”
“也许吧,也或许长姐没见三姐那时的言语,只以为我们是姐妹冲突。她一向住在深宫,有些事情怕是与她说了,她也想不出来。”
皇帝摇摇头,总结陈词道,“从小到大,你对长姐便是最好的。”
将这事揭过了,笑道,“说起来谢驸马如今做了不少大事,我听说九月他要加冠,你说说,到时候我送他个什么礼物好?他是武将,送兵器他应该高兴,可我总觉得应该送个别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