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郊区的别墅里,”他简短地回答道,“行了,别废话了,你马上带我去取车。”
“当然,只要你有哈珀先生的授权书。”
“我有哈珀先生的授权。”
“我能看一下吗,先生?”
“没必要。”
“恐怕这要由我来决定。”
他坐了回去,呼吸开始加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要么你立即交出车,要么我想办法逼你。”
在说“逼”这个字时,他伸出了右手,故意将我面前的酒拂到我的腿上。
就在那一刻,我的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当然,过去的24个小时于我而言是可怕的经历,但是在我看来却并非仅仅如此。我突然想到我这一生都在努力保护自己,以免别人逼迫我做这或做那,但却很少成功,因为他们占据了一切有利形势。然而,就在突然之间,我意识到这次形势站在我这一边,这次我不是一个人。
我捡起杯子,放回到桌子上,用手帕擦了擦裤子。而他正目不转睛地瞪着我,就像拳击手在打倒对手后正等着对方爬起来,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
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道:“如果这位先生想跟警察报失车辆,应该去哪里?”
“塔克西姆广场就有一个警局哨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