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许和光北有田庆,是说真定县有一个许和光市乐县有一个田庆,二人都是在县丞一任上任职多年,没有前进一步,哈哈。”付科大笑,笑声中有嘲讽有悲凉,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以前我还总是在背后嘲笑田庆,觉得他很是无能,不但无能还很窝囊,官升不上去,人长得其貌不扬,还跟在裴硕章身后,如同一条摇头摆尾的狗……”
曹殊隽不再说话,虽然他并不知道付科说的是谁,也并不清楚付科一案背后详细的来龙去脉,不过他相信付科接下来所说的事情,会对夏县尊有莫大的帮助。
“后来我才知道,和田庆相比,我才是一条摇头摆尾的狗!”付科的声音陡然一变,变成了悲伤和苍凉,“经人介绍,我认识了田庆。田庆对我是不错,礼遇有加,还为我提供了各种便利,让我在市乐县城之内更加横行霸道,无人敢管。我还沾沾自喜,以为是田庆怕了我。不料有一次我打人之后,田庆却将我抓进了牢房,还狠狠地打了我一顿,他对我说,他会放我出去,但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他放手不管,让我自生自灭,二是以后事事听从他的吩咐,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